伤稍微好了一些之后,鹤生一头扎进了丹房。从早到晚,深夜从中出来,整个人累得跟被榨g了似的。

        文卿不愿她如此C劳,也不理解明明如今她这病已经无碍,为何还要鼓捣这些。因此这天晚上借着给她按着腿的间隙,她劝解道:“我真的没事,别说吐花症,如今我的身Tb你还要好上几分。”

        “那是眼下没发病,你以为好了,等哪天突然复发,你可知道其中的危险之处。”鹤生肃然正sE。

        “你如此担心,难道是害怕往后会做出什么教我伤心的事?”

        “如果可以,我万万不想如此,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文卿知她如此全是为了自己,更觉此说不无道理,便软了心肠,“我知你心意,但你万万不可累着自己,如今我这身子、”她直起上身,扶了扶酸涩的后腰,“总是感觉疲惫,只怕后面你的腿伤再复发,我也弯不下腰给你按了。”

        鹤生闻言,看向她的肚子。孕肚益发明显了,可既是药物所致,这鼓囊囊的肚皮里又是什么东西呢?难道说到了月份真会诞下孩子么?

        不可能,先前做下那种事,即便真有孩子,也绝不可能活得下来才对。

        夜长梦多,她得赶紧想法子弄明白这是什么怪药,然后抓紧时间摘了这个“孩子”。

        “怎么了?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她扬唇一笑,轻轻揽过文卿的腰,“想好孩子叫什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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