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你这么说,上官雪在还没解除诅咒之前,只能靠血凝维持性命?”沫鱼认真的分析骆一的话后总结道。

        “嗯,不过据我所知,天下间只有一人知道如何配制血凝,但在不久前已经死了。”骆一静静的凝视桌上跳跃的烛光,神情严肃。

        “死了?那上官雪只能坐以待毙吗?”沫鱼淡淡的呢喃,脑海浮想那日初遇上官雪的场景,嘴角染上点点苦涩。

        骆一看着她,俊眉轻蹙,她总是这样,一下子疯疯癫癫,一下子又莫名感伤,她怎么就不会考虑下身边受她情绪影响的人呢?

        实在看不过这样的沫鱼,骆一别过脸劝道,“也不用太担心,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比较麻烦。”

        “真的吗?那这么说小衣你的诅咒也有办法解除咯?”沫鱼转头对上他,黑眸闪烁着星光。

        你会关心我还真是难得,骆一笑睨着沫鱼,不语。

        姐姐本来就这么有爱!甩个白眼给他,沫鱼心里得意道。

        “我的诅咒暂时还没找到解除的办法,师傅说因果自有定数。”

        谁会喜欢整天顶着个小孩身子到处晃啊,成亲生子怎么办!沫鱼在心里暗骂嘴硬的骆一,突然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窜上脑门。

        “那次……好像是你给我上的药额。”沫鱼的脸比煮熟的虾子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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