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虫的弗里曼老师被桌子遮住后,场面一下子清净了不少。喻子游由着他在底下自己折腾,悠哉欣赏起其他节目。

        有一个披着长外套勉强遮住屁股的雌虫捏着玫瑰花站在场地中间,他的旁边撅着一个朝天的屁股。

        不是所有虫都能完全抛掉自尊心上台犯贱的,喻子游在邀请时就想到了可能会有脸皮薄的穿着衣服上来。

        但第一次参加刺激的淫秽活动的雄虫们失望极了,一位阁下阴森地盯着他,雌虫打了个寒颤,讨好地笑笑。

        他匆匆展示了下手上的玫瑰花,左顾右盼看上去想找阁下互动,但只踌躇了几秒就打消了这个主意。

        侍虫主动站出来缓解尬尴:“哦,看看这位老师准备的小魔术,这朵花会发生什么呢?难道会献给这儿最优雅的阁下吗?”

        拙劣极了。观众席诡异地安静下来,连喻子游也忍不住为他的情商感到担忧。

        太俗套了,以及,所有虫都知道雄虫讨厌被作比较,哪怕他们也会遵守等级规则。

        也许是出于给主虫的面子,有几位阁下稀稀拉拉给了点掌声。喻子游无所谓,把手放到桌底摸了两把乱动的大屁股。

        弗里曼激动地往上一蹿,巨大一声“嘭”之后,桌子被他撞得歪斜过去,好不容易吃进去的虫屌从他屁股里滑出大半。

        “嘘——”喻子游和几位宾客对视一眼,假装没被发现一样发出气声:“老师,小声些,别让虫把你从桌子底下揪出来了——”

        弗里曼小幅度摇了摇臀作为回应,一点点将露在外面的虫屌又重新吞吃了回去,耸着腰艹自己。在虫屌高频的进出下,一圈白沫围在弗里曼的穴口上,喻子游手指揩上去时,忙着作业的屁股停止工作,被摸到的穴口褶皱一阵紧缩,箍在虫屌上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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