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说清楚啊裴裴,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想要的呢?”

        月姻花的浓度维持在花见裴身边,浓烈却毫无攻击性,近乎温柔地勾着青梅。

        只是腺体标记对于花见裴来说远远不够,体内的躁动嗜血和理智不断拉扯纠缠,他流着泪咬着唇被压在了身下,双手被抓住了手腕举到了头顶。

        景清和不急,另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两根鸡巴,只是揉搓着马眼和系带,时不时路过一下柱身,花见裴一直在抖,眼睛完全哭红了,脖颈和手臂的青筋如虬龙般突兀地附在瓷白的身体上,彰示他的不满足。

        “清和……不、不要……呜”

        嘴唇被堵住,滑腻的舌头勾着他的舌尖含住舌头吮吸,水声敲打着花见裴浑浊的理智,吻温柔又迷人,景清和抓住他手腕的力度近乎没有,所有举动都在吸引花见裴主动上钩。

        唇舌分离,景清和看在身下的人的痴态轻笑一声,然后起身拉开了抽屉。

        Alpha需要信息素和接触,但是另一个更强的Alpha绝对不是任何一个选择,可他们曾经信息素相融,如今又标记好几次,对方还是景清和,他怎么容许人离开自己范围。

        花见裴几乎是立刻就起身红着眼睛把景清和摔到了床上压住,哑着声音说不许跑。

        “真会口是心非,谁教你的?”

        景清和打开双腿,就被压住的姿势把膝弯放到了花见裴肩上,花见裴下意识去亲他的膝盖然后啃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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