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眼泪滴在阮鹤生手上,烫到他心尖上。

        抬手抹掉眼泪,温声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不要哭了。”

        她默默地流着泪,cH0U噎着说:“好,我不哭了。”

        春山躺在阮鹤生身边,她问:“你怎么没有说过你还有个弟弟。”

        那个人和阮鹤生一点都不一样,他轻佻,nGdaNG。春山不喜欢。

        “他与我同父异母。”

        “哦,”春山微怔,“阿姨是……”

        阮鹤生知道她想问什么,“她十二年前去世。”

        阮行煦瞧着和春山年纪差不多,怎么也不止十二岁。

        这大概就是其中的隐情了,阮鹤生的母亲尚未去世,他父亲就出轨其他人,还生了孩子。难怪阮鹤生如此恨他的父亲。

        春山虽然父亲早逝,但他们当初是非常恩Ai的夫妻,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讷讷地说:“都过去了。”

        “嗯,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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