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阮鹤生对视一眼,立刻吼道:“停车!”说着还要追上来。

        “停车。”

        隔着车窗,男人说:“阮鹤生,你下来。”

        司机表情变换几下,认出那是范维骏的儿子范智,他低声说:“先生……”

        阮鹤生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然后下了车,站在范智面前,他说:“有什么事?”

        范智x膛起伏着,声音粗粝:“你让我进去见阮总。”

        阮鹤生淡淡道:“即使我让你进去,阮家其他人也不会让你进去。”

        身后橙红相间的虞美人如耀眼的星子,成片成片地绽放,阮鹤生想,或许春山会喜欢,可以在南城种一些。

        范智眼中似有怒火,下一刻,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阮鹤生,我求你,救救我爸,看在他这么多年跟在阮总身边的份上,他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

        阮鹤生仿佛听到有意思的话:“苦劳?你是说他挪用了八千万的苦劳吗。”

        这些年阮翀闻刻意不去管南城的公司,外人赞他是思妻太过,不忍心触及伤心事,那些事情自然而然交由他信任的范维骏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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