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毒枭放荡的邀请我不为所动,微眯起眼睛叹了声:“可他口活很好啊。”

        “他已经给你咬过了?”毒枭从脸上的表情到整个身体都僵了,他往后退了点,让我们两人中间有了些空间,不至于再紧紧相贴得呼吸可闻,一双睡凤眼瞪着我低骂,“臭小子,我下面两个逼还比不上他上面那张嘴销魂?”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毒枭被我这副闷不吭声好似默认的样子给弄不爽了,骂了声“操”,“我还不信了……”

        他话音刚落,就凑了过来狠狠吻上我的唇,泄愤似的用舌头顶开我的齿关,在我口腔内乱搅,勾着我的舌头猛嗦!

        “唔!”

        被他嗦的舌根麻痛,我不由蹙眉轻哼,推搡着他却被他更用力的用胸膛肩膀顶压在墙上,被迫承受他粗暴的亲吻。

        当然我也不是真的要推开他,不然这逼早被我一脚踹飞了!欲拒还迎嘛,总要意思意思的反抗下子。既然正面好感刷不得,那就不走寻常路了。反正看他此刻的醋劲儿,今晚这波修罗场的刺激还是给力的。

        他听到我的痛哼,下意识轻了力道,放过了我的舌头,动作温柔许多,开始安抚讨好我的舌尖。

        用肩膀把我抵在墙上动弹不得,毒枭的双手却“嗑哒”解开了腰间的皮带,剐掉了下身的黑西裤和内裤,一条修长健美的麦色长腿摆脱了裤子的束缚伸了出来,往上抬勾住了我的腰。那两只手刚剐了他自己的裤子又来扯我的,把我那根受不住激,早在两人身体摩擦间半勃起的大鸡巴给撩了出来。

        之前与他相处的三个月里,毒枭已经充分了解到怎么让我迅速的坚硬如铁。他双手一只揉搓我鼓胀的卵蛋,一只在冠状沟处上下搓撸,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我敏感的龟头马眼,不过几下,我的鸡巴就充血肿胀亢奋硬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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