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握住毒枭的脖子,忍住蠢蠢欲动当场捏碎他喉骨的冲动,将他从我身上推离。

        “大叔你要犯骚的话,可以找个鸭,随便你们在客房怎么折腾,只要别吵到我就行。”

        拨开我的手,毒枭眯了眯眼睛,他挂在嘴角的痞笑更恶劣了几分,像强逼良家妇女就范的恶霸,“外面的鸭子哪有你这么……唔,让我测测……”

        他说着,两只手都握上了我的鸡巴,发现顶端龟头连着茎还有一截在外面,那双似睡非睡的睡凤眼登时睁地溜圆,我听见他恍惚骂了声“操”,声音很轻,要不是因为靠的近我也听不见。

        我很清楚的看到这骚货凸出的喉结,明显上下滑动了一下。他面上的情潮由浅红变深,再开口说话时声音变得异常沙哑,“你这根目测都有25cm了,外面的鸭子哪有你这么粗长狂野的。”

        “你可以网购按摩棒,人性化定制服务,想多长有多长,要多粗有多粗。”

        我将硬着的鸡巴从他双手中抽了出来,过程中摩擦到布满枪茧的粗糙手掌,隐秘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双手握拳,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尖锐的疼痛让我维持住了表面的平静。

        “又不是没试过,道具哪有人好使?我就喜欢你这样热热的,硬硬的,又粗又长的。”,他伸出红艳的舌尖舔了舔肉色的薄唇,笑得很是放荡,对自身欲望十分的坦诚。长臂一伸,又握住了我的鸡巴,满是粗茧的手,熟练又富有技巧的撸动起来。

        我站在淋浴头下,被滋着温水咬紧牙关,手握双拳死扛,就是不让被快感逼出的呻吟泄露分毫,但呼吸间的粗重与急促我没办法平息,自然逃不过与我挨得极近的毒枭的耳朵。

        他手上不停,龇出一口白牙,像是一头势在必得的狼,面上尽是得色,“我就喜欢你现在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硬到流水的样儿。”

        他说完像是要验证自己说的,故意伸出另一只手挡住龟头上方水流的冲刷。搓撸我茎身的手往上,朝敏感红嫩的龟头处抹了把,重新下移。我瞬间感觉他手掌搓弄鸡巴的阻力减少很多,顺滑不少,粗糙硬茧刮在皮肤上的刺痛感减轻。他拇指和手掌握住柱根突然猛的发力一次性撸到了龟头,来回几次就有了“咕啾咕啾”像是搅拌粘液的含糊声响,“你看,水流的真多,都弄出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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