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春桃说鹤生因为天sE已晚,已经走了。

        文卿只觉心中空落落的,但也没有多去纠缠。她以为那人是因为在意、因为自己忽视了她才会如此,便想着等理清了头绪,再去找她,与她说明解释。

        可此时她心下太乱,翌日,连铺子也没去。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舒宜,也无法相信她竟然是因为自己才会打了孩子。

        这件事太沉重,也太罪恶,她需要一些时间消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朋友不光喜欢她,不光因为她跟家里闹翻,曾经甚至为了她抛下婚姻与腹中幼儿和离回到金陵。

        文卿心知自己是无法回应这份Ai,所以无法面对,感觉愧疚无b,感觉不知所措。想要跟她好好谈谈,可自己一时也无法平静,更是害怕伤了她的心,毁了这份情谊。

        如此辗转反侧了几夜,是日,文卿终于鼓起勇气要去见舒宜一面。而此时舒宜正好也上门来见她。

        二人在院门口碰头,舒宜惊喜地抓着她的手,“文卿!”

        “你来了……”文卿讪讪cH0U回手来,“我正好也要找你。”

        二人回屋坐下,各斟一盏茶。

        茶烟袅袅,文卿捧杯微呷,低声问她:“你与令堂可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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