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cH0U出,再次顶入。如此循环往复,不断刺激着那片软地。十多下,文卿被她顶得双腿发软,动作虽然缓慢,但她的中指纤长,没有传说中撕裂的痛苦,只有让她在一种xia0huN而酸涩的快感中感到浑身战栗一般快乐。

        快乐至极。

        大概这就是嬷嬷说得xia0huN……

        “主人,奴、没有让他碰……”在极致的快乐中,文卿断断续续道,她的身T满足地x1紧她的手指,发白的柔荑将她的袍子揪出一片崎岖褶痕。

        “很好。”鹤生满足地加快了动作,作最后的冲刺。没一会儿,nV人爽得失神泻去。她搂住她瘫软的身T,将她脸颊的眼泪擦去,“舒服了是不是?”

        y药作用下,文卿脑子昏昏胀胀,没了神志,此时经她一问,更是没有羞耻心地点头。

        “既然舒服了,接下来就该惩罚。”

        一根粗粝麻绳,上面系上数个铃铛,结上数个硕大绳结,一端绑在柱子上,腿心以上的高度,从文卿的腿心穿过,另一端被那人握在手里。

        “走到我这边来,惩罚就算完成。”

        文卿双手高高吊在房梁上,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因为光是这样站着,她已经感觉到腿心与麻绳抵在一起的刺痛感。这种刺痛让她的神识将将恢复了一些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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