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到荣卿做出这般异样的决定后,依然不准备碰她的时候,文卿平躺在榻上望着黑暗,内心感受到了无限的庆幸。

        因为若是今夜荣卿碰了她,就会发现她腿心的红肿尚未消退,那里被玩得软烂至极,x内甚至被塞着冰凉y物,以至于她这堪堪尚未破身的牝户至今还在ymI淌水。

        这种庆幸简直堪称罪恶,但是在逐渐的平静之后,她竟然安稳地睡去了。

        翌日清晨,文卿站在木椸前为荣卿穿戴衣物。这是头一回,她低着脸,像个正经妇人一般为他系上腰带,整饬衣襟,各种温婉贤顺。而荣卿一言不发任她照料。

        春桃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旁边还站了几个稀奇的丫鬟。往常这位姑爷都是赶投胎一样,不等她家小姐醒来便早早走了,今日不知怎的。这是这二位主子头一回像对寻常夫妻,有了一种举案齐眉的表象。

        “表象也好,是个好的开始。”风闻传到夫人耳朵里,夫人如此喃喃。

        一座宅子就是一个小世界,下午文卿在夫人房里坐着,她与荣卿的事情就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文卿不自在地捧着盏儿低呷,听谢归良家的眉飞sE舞,“好事,都是好事,瞧瞧我家锦玉,不出几个月也该满十六了。”

        她不敢抬头,那个人此时正坐在她的对面。尽管那人只是眼底空无一物地呷茶微笑,从始自终未言只字,在她的余光里,依然像一枚火热的楔子。

        所以眼下的情况是,她身为荣府大NN,身T里cHa着她小姑子强行她吃下的y物,坐在夫人这里,听众nV人谈论着她与大爷的闺房之事。

        此等荒唐,好似她身T里的sU麻都被放大了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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