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允许,竟自己先去了,该罚。”鹤生取来提前准备的鞭子,在她的身上挥了一下。

        她下手并不轻,但也不想让她皮开r0U绽,因此控制着力道,仅仅只让她身上被割出一道狭长且难以消退的红痕。

        文卿受不住地惊叫了一声,烛泪还在不断滴落,身上火辣辣的,偏偏腿心又被刺激出万般快感,她委屈地落了泪,哽咽着唤她,“主人…主人……好疼……”

        “既觉得疼,你又为何不断流水?”鹤生将她身子向下压了压,好让Y蒂被棍面彻底蹂躏。文卿的身T挣扎地扭动起来,眼前却因过度的快感而发了白花,迷乱的眸子艰难地睁开,而迎接着那人居高临下的平静的目光时,她的x腔竟然躁动了起来。

        那种躁动参杂着苦涩与兴奋。苦涩在于心痛,而兴奋在于理智之外的内心深处的Y暗的yUwaNg正在萌发,或者是她身T糟糕的本能。

        那道尖锐的目光仍旧审视着她,而她浑身ch11u0地被绑在椅子上,被塞入y具,被摆成y1UAN的姿势,被刺激身上一切的敏感点,被蹂躏得如同一个糟糕的禁脔。

        她知道一旦陷入这种Y暗的yUwaNg,放任自流的念头就会在她的脑中生根发芽。

        她不能如此。

        她不能也不可能接受被那人如此对待,被那人调教得如同一个y1UAN的妓nV。

        不能!

        可是,她的身T难以抵抗地感到快感延绵不绝地冲刷着她的神志,感到因为脖颈上窒息的束缚,从而b迫血Ye都为之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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