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气息弥漫着整个病房。
g燥的开罗,连玻璃花瓶中的花都蒙着一层风沙,瓶口的枝叶还在费劲延伸,想要尽可能汲取更多的水分,但枝头残喘的花瓣终抵不过风的拨弄,掉在了桌上。
你咳嗽着醒来。
刚想移动。
却发现左手正打着点滴,右手也被冰冷的仪器夹住监测心跳,浑身上下几乎是缠满了绷带。而至于说肋骨与脊柱,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应该是用了固定钉的缘故,甚至喘气的时候都觉得疼。
“您的证件。”
穿白大褂的外国医生笑眯眯地将你的ID卡放在面前。反光卡面上是熟悉的相片与名字。
你有些恍惚。
医生蹲下,摇柄将床升起四十五度。
“记得吗?你在开罗乘坐的直升飞机发生了爆炸,司机和其他人都只受了轻伤,不过小姐你处在爆炸的正下方,伤得较为严重。”
医生核对了一下你的点滴单,转身从柜子里拿出手表递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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