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韩浩之问方圆圆：“万人迷……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
方圆圆笑了一下。“是啊。他姓万，人见人爱，所以大家都叫他万人迷。”
有个什么念头在韩浩之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没来及抓住，想了一下也没有想到，就只是问：“你把她叫过来了，然后我们直接走了，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太好？”方圆圆有些疑惑，“他们巴不得我们走了好过二人世界呢。”
总觉得黄云间不是想过二人世界的样子。不过韩浩之没说。
方圆圆倒是很有兴趣他的面试过程。“你觉得黄教授怎么样？”
韩浩之回想了一下，黄云间除却见到方圆圆时露了那微末的一点微笑，其他只剩下了两个字，冷、淡。
“很内敛，知识分子。”
“内敛？”方圆圆有些不信，“万人迷说他可热情了。”
他边说着，歪过头来刻意打量了韩浩之一番，意有所指地抱怨：“比你热情多了。”
韩浩之觉得他这对比有点好笑。“那是他女朋友，当然跟外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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