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唯开了荤之后,留宿在何溢这里的日子便也多了起来,基本是天天都要肏上那么几次穴,把何溢的子宫口都给彻底奸了个遍,兴致起来了有时还要逼迫何溢给他清理鸡巴,开始的时候何溢多少还是端着架子不肯,后面又是被踩奶,又是被掰开嫩逼用鞭子狠狠抽了几次屄,连带着小阴蒂也没有放过,甚至是抽破了皮,把何溢的肉缝都打的合不拢,只能沥淅淅往外淌水。

        或许是沈唯在床上的不知轻重,又或者是老鸨总是找到机会时刻就在他耳边絮叨,说哪家的小婊子像他这么娇气,自开苞就只接一个恩客的?都是得张开大腿露出红艳艳的骚逼给人干的,就算穴儿干烂了也是怪自己不中用,留不住男人,更何况谁叫他天生就生了这么一口雌穴,那就是活该被男人肏的贱命。

        老鸨说的话毫不留情,但这般赤裸裸的剖开叫人摊在桌面上讲了出来,何溢的脸色多少是有些难堪,他知道对方言下之意就是在敲打他得会看人脸色做事,得抓住沈唯这个香饽饽。老鸨也是瞧出来何溢还有点不情不愿,严厉的口吻蓦的一转,再开口已经笑吟吟的对着何溢宛如掏心掏肺,直夸他有福气,多少人初夜之后都是得接连伺候好几个,又劝他想开点,左右都是逃不过被男人插穴,还不如好好一心一意的伺候对方,指不定有一日还能出了这妓院。

        何溢这才认命许多,眉眼间的坚毅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软化了不少,懂得开始讨好起身上的人了,会一边绷紧腹部的肌肉忍着恶心一边把胸前的奶子主动送到人嘴边给人吃,沈唯最喜欢玩的就是他这对明显异于常人的肥奶,大概是原本的乳腺就发达,被喂了药通了乳之后更是因为里面注了奶水的缘故,已经不像从前摸上去那般硬挺挺的,反而变得松软厚实,往往一只手都握不住,而从侧边看过去更是弧度圆润,鼓起一大坨蜜色的乳肉。

        “唔啊、慢点、你慢点肏……”频繁的性事,加上被男人精液滋养出的健硕肉体,何溢现在的思想已经开始慢慢变得古怪扭曲了起来,更何况有时他表现的好,还能被允许射一次精。

        喷精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常常是还没有完全拔出堵住他马眼的精口他就已经受不了的开始缩紧穴眼,连带着雌穴也经常管不住的潮喷几次,把还在他穴内的男根绞的也一同出了精,往往这时候沈唯大抵是有些恼羞成怒的,不管不顾的又开始重新插起他的阴户来,鸡巴来回抽动的飞快,就如同行军打仗攻占城池一样,于是便经常会形成一副奇异的画面,他一边被对方蛮力干穴一边控制不住的抖着身子喷精,像是舒服坏了,软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对方撞一下他里面的嫩肉他就乖乖溢几口精出来,而等到全部射完他的肚子也同时被沈唯的精液灌满了,稍微揉上一揉都能听见里面翻滚的黏稠水声,就跟背着丈夫偷腥的大肚孕妇一样,身上满满都是精液的味道。

        这般长期下来,何溢的认知自然出现了偏差,甚至是开始认同起老鸨以往教育他的说词,只要张开腿往床上一躺给男人通通穴,也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刻苦的修炼,就能享受到极致的快感。虽然对方的鸡巴又长又大每次吞吐都是折磨,抵到宫颈口狠干的时候何溢也总是受不住的大声哭泣,往往手上的青筋都要突出来,那滋味实在是太痛了,简直是要把他子宫都给生生拽出来一样,可是大约是经常被这样顶着胞宫干,久而久之,何溢的肉腔便也习惯了,甚至是迷恋上了这股堪称被凌虐宫口的快感。

        他本来就该被人这样恶狠狠对待的,这处畸形的地方生来就是要被鸡巴捅才能乖乖听话,以前他不懂事才藏着掖着不给人搞,早知道被人弄的这么舒服他就应该早点脱了裤子给人瞧这处,也不必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

        “呜啊、又、又要喷了……要被鸡巴干潮吹了…”

        何溢双手推搡着对方的肩膀,声音嘶哑,乳肉被干的一上一下不断晃动,发出啪啪的击打声,大概是被捅的深了,充满肉感的两条大腿一瞬间死死的箍着对方劲瘦的腰肢,“唔、大鸡巴好会肏、肏的骚逼好厉害……”他这会还不忘恭维夸奖对方,面色通红的直靠着沈唯的耳边喘,他是该感谢对方的,感谢对方愿意花钱来捧他的场,把他的穴都给干的服服帖帖的,随便拿根手指戳戳都能禁不起挑拨湿了身子,这般想着,他倒是一脸正经歪着脑袋主动伸出舌头来,靠近对方形状优美的下颌,舔进对方薄薄的唇瓣里,一边吞吃对方渡过来的口水一边趁着呼吸的空隙结结巴巴道谢,“谢、谢谢你,下次也还要继续来哦……”

        换来的也只是更加惨烈的对待。

        不过大概是沈唯太过于得意忘形,又或者是打心底始终瞧不上何溢那幅贪吃鸡巴的母狗样,总之,他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也没松口替何溢赎身,只是放足了灵石当个包养的嫖客,每天一进门就急色的往人裤裆里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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