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堂内陷入了一阵尴尬的静谧。

        问不知鼓着一对眼珠子,表情古怪地在渌真与李夷江之间打着转,清枢却仍是先前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眉眼平和,微含笑意,似乎丝毫没有被渌真的言辞所冒犯到。

        养气功夫十足养到了家。

        “渌真,你年纪尚轻,一时想不明白利害,无妨。今日回你那五炁居后,再好好忖度,宗门总不会对你不利。”

        清枢长老搭在扶手上的手指轻轻一抬,一阵风把渌真推出了门外。

        他虽面上不显,但手下动作却表明,这位胸有成竹的掌门在渌真这儿碰了壁,多少还是有些愠怒。

        渌真看着议事堂的大门在眼前关闭,瘪了瘪嘴:“真小气。”

        将唯一的“外人”赶出去后,议事堂内的气氛转瞬变得更为严肃。李夷江出列拱手道:“诸位师尊,渌真是我接引上山而来,请容弟子前去送她。”

        “也好。”清枢缓缓地点头,“你也再同她好好讲讲,我看那浑身是刺的丫头,恐怕只有你的话才听得进些。”

        “弟子告退。”

        “哎!哎……”问不知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小弟子往殿外走去,恨不能马上叫停他的步伐,却被清枢投过来的眼风一扫,立时噤声得像个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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