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是两位巫傩打扮的修士,跳着常仪的氏族焉蒲的祈祷之舞,身后跟着十来位伴舞的仆巫。

        对于他们耍的这一套上古遗风傩戏,渌真觉得十分亲切。

        队伍从两翼开道,当中便是一座羽蘼花式样的宝座,近三层楼高,几与渌真视线持平。宝座之上有女修一位,作神妃仙子妆扮,面如清霜,色若春晓,仿佛神圣不可侵犯。

        方才高呼“望舒仙子”的人,此刻都正痴痴望着这位女修。每每拾到女修从广袖中洒落的灵花,便喜不自胜,高呼感谢望舒仙子神眷。

        原来他们所说的望舒仙子是这个宝座之上的女修,而她并非常仪。

        渌真大失所望地坐回座位上。

        “咳咳,”大概是为了驱散方才因为搂抱而凝起的奇怪氛围,李夷江干咳一声,又担起了解说重任。“这是羽蘼坛仪,每年的奇珍会时都会选出一位女修扮演望舒仙子游行,一来禳灾纳吉,据说拾到羽蘼花的修士,也能如望舒一般,终抵化神境,二来也是为傍晚的奇珍会造势。”

        渌真闻言往下看去,队伍末尾果然举起了好几面大幡,上书:今日酉时,身在此山中,奇珍异宝,静候您来。

        给这古朴庄严的仪式平添几分怪诞之感。

        “‘身在此山中’即是奇珍会所在的楼阁。”

        渌真不能理解:“他们这么打着望舒仙子的名号,若是仙子知道了,难道不会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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