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身上温度下去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傅靖川已经穿戴好,整个人斜靠在鞋柜上周身都透着矜贵的慵懒。

        只是宋与荷这次没被吸引,而是望着他的帽子和围巾。

        从男人进来到现在一直没取,是在隐藏什么?宋与荷不受控的想到上次记者那一砸。

        “发什么呆?带你去吃饭。”傅靖川仿佛没看懂宋与荷的眼神,懒洋洋的催促。

        宋与荷没动盯着傅靖川,“你把帽子和围巾拿下来。”

        “还想?”傅靖川仿佛不懂宋与荷的意思,戏谑的扬唇。

        宋与荷,“……”

        他当她是什么?

        就在宋与荷觉得傅靖川在转移话题,真的受伤的时候傅靖川随意的将围巾拿了下来。

        光洁的脖颈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还露出左耳上的耳钉,在傍晚的余晖下闪着银色的光,宋与荷一愣,又去看男人的帽子。

        傅靖川手放在一边,“刚剃了光头你确定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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